小引:自2023年3月4日,本平台发布《多马|来华最早的传教士》后,得到很多历史爱好者的鼓励与建议,昨天又承蒙把法文《多马奠立中国教会》翻译为中文的王玫姊妹授权,可以在此平台连载发布,再次向她表示谢意!
第三章
佛教传统白马寺
如果我们不得不使用一份可靠的中国佛教传统文献数据用来分析佛教,那么问题就很多了。但是,我们可以知道白马寺这一传统在洛阳的出现。早几年前,多亏了有游客参观中国佛教的起源。为此,旅游管理局着手对白马寺进行修复工程。那些关注效率的负责人收集了许多故事和其他与中国佛教起源有关的赞美词。
特别是,所有与解释该圣所的雕塑和建筑物有关的文字都归为一组,以保留与中国佛教起源有关的传统。但是,应该提到的一个很重要的点,这座庙充其量只能追溯到明朝(14世纪初),在16世纪和17世纪时候被修复过。然而,如果所有建筑物(包括墙壁)都重做了好几次,入口门廊依然保存着可以追溯到汉朝的元素。
较北和较旧的建筑物和塔楼
“白马”的传闻提到一座较古老的庙和一栋有木制塔楼的房子。人们说,庙建在了中国,在11世纪被大火烧毁之前,有多个世纪的绘画和雕塑装饰着。后来以砖石架构重建了。此外,这个第一座塔楼的建造可追溯到印度传教士到来的时期。与之关联的建筑物用来接待他们,同时有翻译,他们随身携带42首经文。
还有一些其他耳闻能详的传闻,例如关于前两名传教士以及后来同僚名字的由来。
丝绸之路,关闭直至何时?
很显然的是,正如传闻所表明,这些同僚是从印度通过内陆丝绸之路到达的,当时丝绸之路得以重新开放,因为丝绸之路地区恢复了和平。但是在汉朝西部边疆地区在汉明帝当朝后期出兵镇压后才重复安宁。此后,很久以后,在丝绸之路沿线的西域诸国战争不断,后在中国和其他帝国之间达成和平协议后,即与帕提亚帝国平分诸国直至大秦边界的控制权,诸国被当朝控制。帕提亚帝国在两个世纪内控制着帕提亚帝国和中国之间数千公里地区。
在公元前两个世纪,四个帝国控制着举足轻重的地区:中国将其领土从黄海延伸到帕米尔高原地区。帕提亚王朝丘就却,来自匈人帝国控制中国边界的印度欧洲人或匈奴,在印度北部和中亚部分地区行使管辖权。帕提亚人统治着古老的波斯帝国和塞琉古帝国。在地中海周围从哈德良长城到幼发拉底河,罗马人统治了城市。
在189年宣布汉人灭亡前,以及罗马在安敦尼王朝末期于192年经历的世纪动荡,和后来217年的卡拉卡拉谋杀案。西有罗马人(多亏了与帕提亚停战),东有中华民族(多亏了与帕提亚帝国达成协议)。这份和平是相对柔弱的,因为罗马人和帕提亚人又重新卷入争端,尤其在3世纪后,萨珊王朝将要“吞噬”帕提亚帝国和帕提亚帝国所属国。到了7世纪时候,伊斯兰教风起云涌。但这也并没有阻碍公元3世纪和4世纪东西方的经贸关系发展、紧密结合,除了通过海路外,主要由地方流动商人接力传送货物。东方人从未到达西方,反之亦然。
公元51年,使徒多马遇上因战争被割断的丝绸之路
帕提亚帝国将成为中国佛教扎根的起点。在公元1世纪中叶,帕提亚帝国控制了印度河西岸和帕提亚帝国的外省地区,在那儿,多马使徒传教后出现了第一批基督教传教士。公元51年,帕提亚帝国扩张至帕提亚帝国的印度省,阻碍了使徒往东方传教的进程。在宗教层面上,帕提亚的统摄让基督教有了新的东西(衣服和礼拜仪式),教义上也有了新的东西(为了创造一个更友好的社会),最后教导上有新现象(建立青少年修道院)。在接下来的一个世纪中,迦腻色伽一世君主(128-152年)纳入帕提亚帝国的佛教开放区,并为他已经统摄的的宗教增加了许多元素,尤其是“小乘佛教”教义的一部分。该教义在印度河上流的印度教徒中流传下来。佛教的传统在这种融合中看到了“大乘佛教”教育的决定性贡献。然而,在整个1世纪中,抵抗帕提亚帝国的扩张是战争不断的原因,丝绸之路是唯一一条从印度河通往中国的陆路路线,因此被破坏。
福音通过海上到达中国
在我发现反抗帝国主义的霸权主义的战争后,似乎一切都明朗了,多马使徒放弃了通过丝绸之路把圣经带到中国来。因为战争被切断的内陆,公元51年,他在那儿传福音,所以他不得不转向航道。他通过海上之路重启道路和传福音,这是符合逻辑的。希伯来商人相继帮助了他很多。通过他们,他很容易加入印度西南部的马拉巴尔基督教小区。在那儿,在尼禄皇帝统治下(公元54-68年),他发现了同僚们的渴望与那些通往中国的港口重新建立起稳固的贸易关系。中国和罗马之间的关系令中国丝绸和整个香料季节生产的阿拉伯和印度产品迅速发展。通过这条路,可以将西方的产品通过马来西亚、马六甲海峡和所有与连云港连接的海运国家带到中国。在后汉书附录中详尽描述了这些国家与中国有联系,尤其是附庸国。
多马有雄心壮志将福音带出一望无际的大西洋,例如詹姆斯大帝来到了西班牙罗马帝国西段的孔波斯特拉。此后,只有通过海上航线和印度南部的港口才能实现这一雄心壮志。他的任务取得了圆满的成功:连云港、徐州、洛阳等都有考古的证据。多马声称到达东部地区尽头的时候,他知道他要去哪里吗?当然,他在冒险,但是毫无疑问他已经在迈拉波拉姆获得了一些信息,说实话,地中海世界对赛里斯河知之甚少……
佛教徒和多马的第一次比较评估
现在,对于我们来说,确定哪些论点可能与这个证实离连云港南部2公里左右的孔望山岩石壁画的两个人物的分析的论点相对立,这是最重要的。很明显,佛教徒在1世纪的时候发生的事件是不可能在2世纪的丝绸之路上发生的,并且是在提出“大乘佛教”之后和135年帕提亚统摄事件之后发生的。显然,较早时间的滞后性对一个新的内容引发了一个问题,它提出“小乘佛教”到“大乘佛教”。此外,很显然,孔望山的雕塑没有帕提亚帝国的希腊佛教雕塑作为先例。最终,很显然,白马寺的研究证实,据首批两名传教士于65年首次抵达的事件距离较久(除了宝塔附近的遗迹),不管是基督教与否,我们应该把白马寺和位于较东北部的建筑物区分开来,现在这座建筑物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土墩与“中国第一座宝塔相连”。
这一切都必须重新研究和澄清。幸运的是,佛教世界收集的教义非常重要。有必要重新分配与汉明帝梦魇之日起(64-64年)与第一次传教有关的教义(对基督徒而言)保存下来的事实和真相。其余的,通过约一个世纪后在汉安帝时期第二批到达洛阳传教士的回忆重新审视事实和线索。在公元90年和后来的公元120年,在班超和班永将领的带领下与帕提亚帝国达成军事协议。在孔望山发现的第三个人物(一个女人)后,对于这个人物的争论焦点是:她是否加入了中国佛教。这是我们肩负的研究任务。
什么宗教传播和哪些痕迹?
仔细观察孔望山第三个人物的照片,可以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靠在垫子上,怀里抱着一个襁褓孩子。她用右手向观察者指出他。她的动作有些特殊,确切符合传统东方民族中耶稣诞生的特征很符合,尤其是有以下特征:圣母马利亚像信徒者展示上帝之子。这一场景在1世纪时候有了图像模型(最初是异教徒):由艺术家以这种形式呈现,当时在波斯湾北部十分流行,是一股艺术潮流。在港口附近,由一些前往印度南部的船只载着船客和商品寻找前往中国和日本的可能的中转站。
艺术家们在垂直岩石璧上雕刻了浅浮雕,通常这代表着两个站立的神父,旁边是一位坐着的神。海湾当时是亚述古城北部的天然商业港口,首先多马使徒于40年在巴多罗买使徒陪同下在此传福音,同时也是希腊语中“两河国家“的迦勒底的南部:即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圣犹大·多马把福音传到这里来。
与不发菩提心的“小乘佛教”相关的痕迹
从这个起源上看,我们更好地理解了为什么于公元1世纪60年代崖壁上雕塑的肖像是马利亚与孩子的代表。在耶路撒冷,8月15日是马利亚圣母升天的传统日子。然而,根据教义,多马帕塔拉回到印度河三角洲后,这里的战争不断使他大吃一惊。此后他到了耶路撒冷,然后又回到南印度,谨记于心圣言之母和教会圣母马利亚的口头言辞。此为《圣母回忆录》,由阿尔斐的儿子雅各、约翰和路加收集关于耶稣童年的信息,我们称之为《童年福音》。这本《童年福音》的发展线由耶稣诞生的描述开始,这对发菩提心的化身是一种权威的赞美。根据犹太教徒最珍爱的文字神学,这场伟大的运动在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达到顶峰。但是,“小乘佛教”(大乘佛教支持者称“声闻乘”为“小乘佛教”,是个带有贬义的名称)不发菩提心,恰恰是“大乘佛教”将从三世纪开始引入佛教的重点之一,即观世音菩萨的一角,将观音女性的形象带入了中国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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